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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0章 蚍蜉撼树,不自量力!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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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!”

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,哪怕没有开免提,那震耳欲聋的惊呼声也在这寂静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,甚至带着一丝电流过载的滋啦声。

紧接着,

是一阵“哈哈哈哈”的爆笑声,笑得肆无忌惮,笑得气都快喘不匀了,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滑稽、最不可思议的笑话。

那笑声穿透了电话线,震得刘青山不得不把听筒稍稍拿远了一些。

电话那头,

刘伟民正大马金刀地翘着二郎腿,手里本来还夹着半根中华烟。听到这就话,他手一抖,长长的烟灰“啪嗒”一声掉在了裤子上。

他一边胡乱拍打着裤腿上的烟灰,一边对着话筒大声问道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戏谑:“青山,你没逗哥哥吧?今儿也不是愚人节啊!你再说一遍?你把谁给打了?”

“齐鹏飞。”

刘青山的声音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,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,仿佛只是在说刚才踩死了一只蚂蚁。

“哈哈哈哈!哎哟喂,我不行了,肚子疼!真的肚子疼!”

刘伟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他一边拍着裤子大笑,一边又对着电话调侃道:“这还真是稀奇啊!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铁树开花了!能惹得青山你这样的文人亲自动手,这可是太少见了!这比母猪上树还新鲜啊!”

“赶紧说说,赶紧说说!别吊哥哥胃口!”

刘伟民是真的觉得好玩,也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。

在他的印象里,自己这个刚认回来的堂弟,那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文化人。

长得斯斯文文,白白净净,说话慢条斯理,即使面对大场面也是云淡风轻。

他身上有股子浓郁的书卷气,有股子从容不迫的劲儿。

在刘伟民看来,刘青山的手就是用来拿笔杆子的,是用来写那些惊天动地、连大领导都叫好的文章的,或者是用来给姑娘写情诗、搞浪漫的。

打架?

那是粗人干的事儿!

那是他刘伟民这种混世魔王、这种大院顽主才干的事儿!

刘青山那种人,遇到流氓不应该是讲道理吗?不应该是用犀利的言辞、用道德的制高点把对方驳斥得体无完肤吗?

怎么会撸起袖子直接干仗呢?

还把人给打了?

这画面感,太违和了,也太有意思了。

刘伟民甚至脑补出了刘青山戴着眼镜(虽然他不戴)、文弱地挥舞着小拳头,一边打还一边喊“君子动口不动手”、“有辱斯文”的滑稽场面。

“哎呀,这事儿我得记下来,回头讲给老爷子听,老爷子肯定也得乐!咱们老刘家的文曲星,居然也学会武把抄了!”刘伟民在那头乐不可支,完全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只当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打闹。

电话这头,刘青山听着听筒里传来的狂笑声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他揉了揉被震得发麻的耳朵,看着茶几上那盏昏黄的台灯,眼神幽深。

他当然知道六哥在笑什么。

在他们眼里,自己就是个文弱书生,是温室里的花朵。

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这个书生的身体里,住着一个两世为人的灵魂,住着一个曾在黄土地里摸爬滚打、有着一副钢筋铁骨的西北汉子。

上一世的苦难,早就磨砺出了他骨子里的血性。

“别笑了,六哥,说正经的。”刘青山打断了他的笑声,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严肃。

“行行行,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
刘伟民强忍着笑意,喝了口茶润润嗓子,“到底因为啥啊?那小子是不是欠你钱了?还是把你刚写的稿子给撕了?要是后者,那确实该打,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嘛!”

刘青山沉默了片刻。

他在琢磨,该怎么回答。

要不要和盘托出?

要不要告诉刘伟民,是因为于曼妮?是因为那个畜生想要强暴自己的女人?

如果在平时,兄弟之间无话不谈。

但这件事太特殊了。

如果说了实话,以刘伟民那个炮仗脾气,肯定会炸。

他这人很有正义感,最恨的就是这种欺负女人的下三滥。而且,这事儿涉及到女孩子的名节,尤其是于曼妮的身份还那么敏感。

“也没什么复杂的。”

刘青山的声音沉稳,不带一丝波澜,仿佛在叙述一个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,“就是那个齐鹏飞,仗着自己有点背景,在学校里横行霸道,欺男霸女。今天下午,他把我一个……一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,堵在学生会办公室里,把门反锁了,想欺负人家。”

“女同学?”

刘伟民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,语气瞬间变得暧昧起来,“哟,青山,这关系不错是多不错啊?是不是……”

“六哥!”

刘青山加重了语气,打断了他的八卦,“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。”

“好好好,我不问,我不问,你接着说。”刘伟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严肃,收起了嬉皮笑脸。

“嗯。”

刘青山深吸了一口气,眼底闪过一丝厉色,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敲击着:“我正好去找那个同学谈点事,听到了动静。那时候办公楼都没人了,门还关着。”

说到这里,刘青山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杀气,回想起当时场景他就生理性厌恶:“幸亏我去的及时……我就没跟他废话,直接把他给打了。”

“操!”

听筒那头,刘伟民骂了一句脏话,笑声彻底没了。

虽然他是个顽主,是个混不吝,平日里也爱玩爱闹,但他也是有底线的。

大院子弟虽然有时候霸道,但最讲究个局气,最讲究个爷们儿样。

最看不起的,就是这种欺负女人的下三滥手段!

“这齐鹏飞,原来是个畜生啊!”

刘伟民的语气变得厌恶起来,像是踩到了一坨狗屎:“在学校办公室里搞这种事?这他妈是流氓罪啊!这也就是现在,要是搁前几年,直接拉出去毙了都不冤!打!打得好!这种人就该打断他的第三条腿!让他这辈子都当太监!”

他顿了顿,语气里多了一丝关切,“那你那个女同学没事吧?没吃亏吧?”

“没事。”

刘青山看了一眼浴室方向,语气柔和了一些:“我到得及时,没让他得逞。就是受了点惊吓,现在已经安顿好了。”
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只要人没事就行。”

刘伟民松了口气,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语气里重新带上了一丝调侃和担忧,“那你呢?你吃亏没有?”

“那小子虽然是个废物,但毕竟也是个大小伙子,狗急了还跳墙呢。你一个拿笔杆子的,平时也不怎么锻炼,没被他抓伤挠伤吧?要不要哥给你送点红花油过去?或者安排个医院检查一下?”

在他看来,刘青山就算动手,也就是那种斯文人的推搡,顶多也就是扇两巴掌,搞不好还得被对方反咬一口,吃点暗亏。

“吃亏?”

刘青山嗤笑一声,“六哥,你太小看我了。”

刘青山淡淡地说道,语气里透着一股子自信和轻蔑,“就齐鹏飞那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货色?那种体格子,跟个菜鸡一样,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。我收拾他跟老鹰抓小鸡似的,轻轻松松,都不带喘气的。”

“我没受伤,连皮都没破。倒是他……”

刘青山回想起齐鹏飞那张肿成猪头的脸,和满地的牙齿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估计得在医院躺个几天了。牙都被我打掉了几颗,鼻梁骨估计也断了……”

“霍!”

刘伟民在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,显然是被这个战果给惊到了。

“行啊青山!没看出来啊!你还是个练家子?深藏不露啊!”

刘伟民这下是真高兴了,甚至有点兴奋。

自家兄弟不仅文采好,武力值也这么高,这简直就是文武双全啊!

这就对了嘛!

咱们老刘家的种,怎么可能是软蛋?怎么可能让人欺负?

“没吃亏就行!只要咱没吃亏,那就是大获全胜!”

刘伟民大笑着说道,语气轻松,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:“既然人也救了,气也出了,那畜生也被你打残了,这事儿不就结了吗?你还想怎样?难道还想去补两脚?”

“算了吧,跟这种垃圾计较,跌份儿!回头我让人去警告他一下,让他以后绕着你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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